各位领导、同志们:
我叫刘少华,是内蒙古日报社的记者。我和内蒙古自治区许多记者一样,与牛玉儒书记既是工作关系,也是朋友关系。因为牛玉儒书记激情如火,勤政为民,百姓拥戴他,记者钦佩他。他走了,留给草原无限的眷恋,留给人们心灵的震撼,留给我一篇永远也写不完的大文章。今天,我怀着激动和崇敬的心情,开始我的报告:“他永远和草原在一起!”
我和牛书记的相识,缘于18年前一次偶然的相会。那天,我去内蒙古党委采访。工作结束后,我站在楼前等车。这时来了一位英姿卓卓的年轻人,问我:“你是内蒙古日报社的少华吧?怎么走啊?”我说:“等车”。他说:“别等了,坐我的车吧!”上了车,他说:“我经常看你的文章”。这时我这才知道,他就是内蒙古纪律检查委员会的秘书长牛玉儒。就这样,我结交了他这位务实向上的蒙古族青年领导干部,也渐渐走进牛玉儒同志真实而纯美的精神世界。前些年,我写过一篇怀念母亲的纪实散文——《丁香花开的时候》。当时,任自治区副主席的牛玉儒同志看过后,打电话叫我下班去他办公室聊聊。我去了,他动情地说,你怀念母亲的文章我太有同感了,有几处看得我直落泪。我小时候的家境与你家差不多,也是兄妹6个,我妈妈是在我7岁时就去世了。俗话说,七十岁有个妈,八十岁有个家,这是天伦之乐啊。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人是要讲孝顺,讲回报的。一个人连父母都不孝敬,怎么能对党、对生活、对家庭、对朋友讲忠诚呢?我们不论当多大的官、做多大的事,母亲的恩德不能忘,老百姓的恩情不能忘,否则就是忘本!真没想到,我这普通记者写的文章,竟让一个自治区副主席把对母亲的怀念升华到对党、对人民的挚爱上,感动得我热泪盈眶。这哪里是一篇作品的读后点评,这分明是一个心灵的表白!此刻,我才真切感悟到他这个身居高位的领导干部,朴素的平民情结和火热的赤子情怀。
牛玉儒同志对人民、对事业一腔赤诚。常听他说:执政为民不是一句空话!那是他出任包头市市长的第三年,包头市下岗再就业形势严峻,社会保障任务很重。牛市长断然提出:宁可少上几个项目,也要保证下岗工人的生活。在市委的支持下,他把当年一千五百万元下岗失业人员生活保障金的预算,再次追加两千万元用于支付发放。走出困境的下岗工人成群结队在阿尔丁广场放鞭炮感谢市政府。牛玉儒市长来到群众中间,说:你们对包头建设有功,眼下同志们有困难,我们为大家排忧解难是人民政府义不容辞的责任。今后我们会加倍努力和大家共同把包头的事情办好!这件事我们记者要报道,他说:“这有什么可宣传的?人民是我们的衣食父母,关心下岗职工、关心困难群众,天地良心,天经地义!”
记得包头银河广场建成不久,我到包头去采访。他请我和朋友们在银河广场附近的小餐馆就餐。他说,今天不是请你们白吃饭,而是要你们给包头城建提意见。我犹豫一下,说,银河广场,绿草如茵,鹿鸣呦呦,还有水幕电影,让多少包头人自豪!可是,它也有美中不足。您看,那几位放养梅花鹿的姑娘穿着劳动服,脚蹬大水靴,手里拿个树梢子,连喊带赶地放养着梅花鹿,既不和谐又不雅观。假如让她们穿上蒙古袍,脚蹬小皮靴,手持小牧鞭儿,岂不鹿人合一,美上加美!牛市长听完,一拍桌子连声称好!他马上打电话给园林处的负责人,说,这是个“金点子”,我们应该采纳啊!很快,银河广场的牧鹿姑娘穿上了飘逸的民族服装,形成了一道靓丽的风景线。牛市长广开言路、雷厉风行的作风,在我心中树立了可敬的形象。后来,他对我说,当市长不要搞政绩工程、形象工程,而要搞造福工程。城市需要品牌打造,鲜花开在高炉旁,钢铁也温柔嘛!我们要喊出这样的口号:不仅要让包头人民的生活过得去,而且还要让包头人民的日子过得好!你看,包头老百姓一家大小在银河广场照张像,我这当市长的看了也跟着高兴!因为我是人民市长,人民市长为人民,这是我的政治责任,也是我的职业道德!
为发展铺道路的“愤怒之火”
在我眼里,牛玉儒同志给人始终是温暖,是热情。可有一件事,却让我领略了他的火气。一次,在自治区对外开放会上,牛玉儒副主席讲到一个地区个别单位,与外地投资商合作时,不认真履行合同,不是服务而是争利,处处作梗,使投资商心灰意冷。他大发其火,说:“不能好话说尽把人家招来,而后变卦,让人家血本无归!我们对外开放、引资招商必须要讲诚信、讲良心、讲双赢!必须保护投资商的合法权益!大草原最宽阔,草原人民最真诚,这个传统品牌啥时也不能丢!”他当场向参加投资的企业界朋友表示:今后谁有问题,都可以直接找我解决!我给大家撑腰作主!在自治区优化环境治理中,牛玉儒副主席这几段话在各地重复了多次。也正是在他的人格魅力的感召下,许多南方投资商纷纷在呼和浩特、包头落户兴业。一位广东来的投资商在开工现场对记者说,牛玉儒副主席安商亲商、一言九鼎,冲着他投资,准赢!
与城市紧紧相连的“赤子之心”
如果说,牛玉儒市长的名字曾与包头的城市紧紧相连。那么,他出任呼和浩特市市委书记,又是呼市的再一次历史选择和希望寄托。他来呼和浩特以后,我几次想写写呼市的变化、写写他的工作。他说,你是记者,我们又是朋友,我不需要你歌功颂德,我要少说多做,三年之后你再写也不迟!现在,我拜托你的就是,多给我反映些社情民意,包括老百姓反对的意见甚至骂我的话!后来,呼和浩特电视台访谈栏目邀我和一位作家、一位导演谈呼市的文化沿革和城市变化。我说道,牛玉儒书记在呼市市民中树起了好的口碑。几天后,他来电话对我说,你在电视访谈中别的话讲得都挺好,就是夸我的话多余。呼和浩特市的工作是承前启后大家做的,不能都算在我个人身上。他的话严肃中肯,给我震动,给我思考,也给我留下了遗憾。怎知道,这一次对话,竟是他与我的最后一次思想交流。
2004年8月14日凌晨,牛玉儒书记永远地离开了他深爱的内蒙古大草原。当我在巴彦淖尔采访途中听到这一噩耗,心中充满无尽地悲痛和惋惜。回来后,内蒙古党委宣传部和内蒙古日报社指派我为牛玉儒书记勤政为民事迹报道的执笔记者。我作梦也没想到,我竟是为我的好领导、良师益友牛玉儒来写这样一篇追忆和送别的文章。我和记者组的同志分赴通辽、包头、呼市的机关、厂矿、社区采访。所到之处都是一次震撼,每访一个人都是泪水洗面。我们在群众发自心底的赞叹和期盼中,领略着牛玉儒书记勤政为民、鞠躬尽瘁的高尚情怀,感受着他这位党的好干部、人民的贴心人巨大的人格魅力。那段日子里,我们一边采访,一边流泪,光采访笔记就记了10多本。一位内蒙古电视台的老记者,主动给我送来他抓拍的牛书记在抗“非典”一线果敢指挥的珍贵照片。他说,少华同志,一定要写好牛书记的事迹报道,这是我们内蒙古记者的共同责任,更是草原人民的共同心愿!
家住呼市旧城内蒙古邮电工程公司的郝大娘,跟记者一提牛书记就抹眼泪。她给市政府写信说:我在西河沿住了几十年,过去,这里是又臭又脏的“龙须沟”,如今被治理成风景秀丽的西河,让我们眼睛亮了,日子也亮了!眼下,清清的河面都漂着小船了,可我们的牛书记却再也回不来了!
呼市玉泉区的残疾老人孙震世一开电视就想起牛书记来家慰问的情景。他给记者鞠躬,希望我好好写写牛书记。他告诉记者,2004年春节前夕,牛书记给他家送来3000元民政慰问金,还让民政部门给他家买了彩电。当得知他女儿上大学掏不起学费马上就要辍学时,又带头和大家一起捐款5000元,鼓励他女儿咬牙也要把大学念完。孙震世老人从怀里掏出手帕,里面包着牛书记留给他的电话号码。他捧在手心哭诉道:“牛书记,等我女儿大学毕了业,我们父女俩一定要攒点钱,给您这个大恩人在大青山上立个碑!
有一天,我乘出租车去采访牛书记关注的呼市重点工程二环路。在车上,我一边看,一边问,一边记。出租车司机问我是干啥的?我说是采访牛书记事迹的记者。他说,牛书记为老百姓办实事,他是人民的好官儿,你写他,我不要你的车费!
牛玉儒书记,知你有共产党,爱你有老百姓。你生得激越充实,你走得荡气回肠。那些天,我稳稳把住牛玉儒同志立党为公、勤政为民的人生历程,凝人民的心声和党的盛赞于笔端,含泪写出了长篇通讯——《勤政为民的光辉典范——牛玉儒》。
牛玉儒同志,你是草原的牛、拓荒的牛、孺子牛、人民的牛。你走了,身后没有墓碑。但是,你把共产党人“三个代表”、立党为公、执政为民的丰碑,树在大山之巅,树在人民群众的心间。你走了,你用激情和忠诚写就的壮丽诗篇,永远印刻在大草原的白云蓝天……
附录:母亲节专稿:丁香花开的时候
编者按 丁香是令人钟爱的花朵,因为她淡雅、清幽、纯洁,因为她朴素、温馨、美丽。内蒙古日报主任记者刘少华创作的散文《丁香花开的时候》,曾在《内蒙古日报》发表,引发了强烈的反响,先后被《人民日报》等近30家报刊、杂志、电台、网站转载、转播,并被评为内蒙古新闻副刊奖和自治区文学最高奖——索龙嘎奖。近日全文入选《当代散文精品》一书。该作品文笔优美、思想深刻、情节生动、催人泪下,是难得的深情之作、心灵之作、以德育人之作。值此母亲节之际,应广大读者的热忱要求,重发该作。愿我们伴着这篇散文,共同走进丁香花季,共同为天下的母亲纵情地歌唱!
丁香淡雅芬芳,每到丁香花开的时节,我的感情就经历着一次次的摇撼。我总想沐着丁香浓烈的馨香,写一个妈妈的故事,以酬多年含泪的夙愿。可这个主题对我来说,既动人又沉重,几次提笔又默默地放下了。
今春沙尘暴刮得猛,可宿舍楼前一株丁香树还是如期开花了。那簇簇散香飘郁的紫丁香花,再次将我的思绪牵到久远的过去,让我想起了妈妈年轻如花的笑脸,想起了当年妈妈和我们共同度过的欢乐日子。岁月无痕,母子有情。现在,让我用心来写这篇迟到的丁香花的思念吧!
我的妈妈叫周桂兰,内蒙古乌兰浩特人,属猪,她走时仅46岁,是我从不敢轻易回忆的年龄。人们都说,孩子眼里的妈妈是美丽的。这其间有血缘关系和情感因素。但我要说,我的妈妈是真美丽、真漂亮。她高挑的身材、白皙的肤色、大大的眼睛、微黄的秀发,总有几许“洋洋”的韵味。她养育我们六个儿女,吃了那么多苦,受了那么多罪,可身姿苗条不改,容颜白里透红。听她爽朗的笑声和甜甜的歌唱,我们真为有个“漂亮妈妈”而自豪!
妈妈小学文化,没有正式工作,在街道居委会当个主任。她平凡不失高雅,爱心悠悠,温情脉脉。有一年,爸爸出车拿回两株花树苗,一株是榆叶梅,一株是丁香。妈妈领我们几个孩子在平房前挥锹栽种,很快两株树发芽开花、缤纷烂漫起来了。妈妈捋着头发动情地说:“咱家种树开花好兆头,我和你爸盼着你们几个孩子如花似树、前程似锦啊!”
美丽的妈妈给我们吉祥的祝福,给我们一则丁香花的童话,她成了我们一生挥之不去的丁香情结。至今,我依旧清晰地记着妈妈骑车是从前梁偏腿上的,她最好的一件衣服是毛蓝色的涤卡上衣,她爱唱一首歌“杭州的姑娘辫子长”。她每月居委会主任津贴是6元钱,一到发薪之日,总要用手帕包回黄杏或枣糕,看着我们吃,自己却舍不得动一口。冬天,她怕煤烟熏着我们,从来晚间不压火。早上六点起来生火,炉下烤土豆,炉上用玉米油煎一平锅土豆片。我们上学的路上,是用手捧着吃这简单而火烫的早餐的。在我记忆里,妈妈生活中最难为情的是去邻居家借10元钱的尴尬,最开心的时刻是在呼和浩特关帝庙小学我和妹妹小虎子表彰会主席台上的欣慰,做的最香甜的食物就是她包给我们的小抓髻粽子。
清贫中的妈妈是艰难的,也是乐观的,她是精神的富有者。她一辈子没有存过钱,想回一次乌兰浩特老家都未能成行。但在我结婚时,硬是借钱给我买了一块法国产的“野马”牌手表。并在结婚当天,把保存了26年的我的出生证和一张纸页发黄的日历牌交给了我。妈妈情怀温暖,心细如丝。面对这一份“厚礼”,令我惊讶而激动。然而,妈妈确确实实很穷,连一件值钱的物品都没有。她唯一的宝贝就是后窗台上的记事本。那是我给她的一个桔红色塑料皮采访本,里面记着借款的帐目,记着每月柴米油盐的支出,记着孩子过生日煮鸡蛋的事。在这方小本里,还有妈妈工工整整抄写的《绣金匾》的歌词。在呼和浩特市中山东路办事处怀念周总理的演唱会上,妈妈一改羞涩的性情,登台高唱此歌。她音色质朴、情真意切,歌声、泪水交融,拨动了一根根心弦。顿时,我觉得妈妈那么清秀,那么真情,那么善良,又那么伟大!
妈妈热情、贤惠、坚强,更有人格魅力。她有胃溃疡,痔疮还很严重,可她从不随意休息片刻。她的身影总是匆忙的,她的脚步总是轻快的。怎能忘,她每天准点为我们做好饭,又走街串院检查卫生、走家串户抓计划生育。晚上,她坐在炕头不是纳鞋底,就是做棉衣。她真忙,又真高兴。她属于我们,属于社会,也属于大家。然而,劳累和操磨最终让她病倒了。那是1981年4月底,我陪她去内蒙古中蒙医院查病。大夫说,需做胃肠造影。熟识我的挂号员顺手用我的医疗证给她办了检查手续。谁料,她持单入室检查时,发现是我的公费手续,马上回身对我说:“儿子,妈是家庭妇女,不是国家干部,这便宜咱不能占。你若没这5元钱,妈就不查这病了!”妈妈轻声说着,眼里却闪出严肃的神情。我愧疚,满脸通红,又跑去重办自费手续。发生在医院走廊里的这段“插曲”,竟成了教育我几十年的人生一课!
妈妈病了,一病不起。她连连呕吐,口苦就想吃樱桃,可五月天根本就没有樱桃上市,急得我落了泪。在焦急和呼唤中,她还是在1981年6月1日凌晨逝去了。她在生命弥留之际,喃喃地留下两句话。一句是:“我的孩子要好好学习,好好生活,做个正直的有出息的人。”再一句是:“端午节快到了,妈不在,叫邻居刘大娘替妈给你们包粽子,咱家木桶小绿袋里装的是江米。”她就这样静静地走了。留给我们的是嘱托、是眷恋、是慈爱。我和弟弟妹妹为她换衣服,只见她一条秋裤补了五块补丁。这五块补丁,时时浮现在我的眼前,牢牢补在我的心头。让我永远心痛,永远不平衡,永远也补偿未及啊!
日月轮回,往事如烟,唯有妈妈是我心中一道不落的彩虹。屈指数来,妈妈离开我们已经20年了。20年在历史长河中是短暂的,可在我的生活中它是漫长的,因为我是在期待和顾盼中度过的。20年来,我一天都没有忘记妈妈,天天在梦乡里与她相逢,天天在春风里与她对话。妈妈是我们生命的保护神,妈妈是我们心中的一盏灯。她给了我们生命,给了我们希望,给了我们学业。她付出了那么多爱心,可一天福也没有享受上,一点让我们表示孝心的机会都没有给。她劳碌一生,奉献一生,竟连有暖气的楼房都没有住过,没看过彩电,没用过煤气和洗衣机,临走时想吃一颗樱桃都未能如愿。妈妈可知道,风雨20载社会发生了沧桑巨变,现代物质文明早已走进了百姓生活。她割舍不下的儿女也都长大成人,分别当了主任记者、厅级领导、院校教授、药剂师、公安干部、武警中校,连她唯一见到的长孙也在北京上了大学。然而,在举家团圆的时辰,我们总在为失去她这位家庭的“顶梁柱”扼腕叹息。如果说人生最大的痛苦莫过于生离死别。那么遗憾却是心中的痛、无言的苦,让人长歌当哭,一生不宁!
妈妈一定知道,眼下我的年龄都比她走时大了一岁,可我永远是她忠诚的儿子。每逢大年除夕中央电视台春节联欢晚会开始的时刻,我就禁不住望着窗外飘飞的雪花纵情遐想。多盼她蓦然翩翩而归,穿的还是那件毛蓝色的涤卡衣服,披一条紫红色的毛围巾,坐在我们中间,叫着我们久违的乳名,尽享天伦之乐。届时,我要告诉妈妈,1998年夏我去莫力达瓦采访,在尼尔基镇恰遇樱桃上市。那一篮篮、一盆盆的樱桃,晶莹鲜亮,红似珍珠。我从达斡尔族老大妈的柳筐里买了10斤红樱桃,又径直来到嫩江渡口,虔诚地把樱桃撒入江中。我知道妈妈妈清清纯纯、亮亮丽丽,从不讲迷信。但,我是在还愿,在还她临走前没吃上樱桃这个愿!
而今,历史已经翻开了新春的扉页。看,妈妈从乌兰浩特洮儿河边走来,又向大草原深处走去。她的身影多么熟悉,多么亲切。我们看见了,她在遥远地凝视。她的目光是多么温热、多么慈祥。我要说,草原的路有多长,妈妈对儿女的牵挂和祝福就有多长。无论妈妈走到什么地方,其实,永远没有走出留给儿女这项母爱的毡房……
又是丁香花开时,花香袭人,花色迷人。此间,妈妈是一首甜婉的歌。听,“生活中正因为有了您,我们的生命才有意义。”这不是诗人浪漫的格言,这是儿女心底的回声。伴着儿女轻声的呢喃,亲爱的妈妈早已回来了。瞧,她不正微笑在紫丁香的花丛之中吗?
来源:内蒙古日报 作者:刘少华